于运全：国际视角下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时代价值与意义
内容提要
关键词
作者系当代中国与世界研究院院长、研究员
文章原载于《当代世界》2023年第3期，注释略
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人基于对民主政治发展规律深刻认识提出的重大政治理念，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之一。全过程人民民主实现了过程民主和成果民主、程序民主和实质民主、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人民民主和国家意志相统一，是全链条、全方位、全覆盖的民主，是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社会主义民主。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加强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对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的研究宣传工作，讲清楚我国政治制度的特点和优势，讲好中国民主故事。
2022年，当代中国与世界研究院围绕中国民主的理念与实践，在全球五大洲23个国家开展民意调查，涵盖亚洲（中国、泰国、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度、巴基斯坦、沙特阿拉伯）、欧洲（英国、法国、德国、俄罗斯、匈牙利、希腊）、美洲（美国、墨西哥、巴西、阿根廷）、非洲（埃及、南非、尼日利亚、肯尼亚）、大洋洲（新西兰）等世界不同区域。调查发现，各国民众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内涵和效能给予高度肯定，展现了对外传播好这一重要理念的良好态势。我们应进一步阐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世界意义，更好把握国际社会对中国民主实践的认知认同，做好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国际传播。
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世界意义
民主是人类政治文明发展的重要标志，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始终不渝坚持的重要理念。全过程人民民主作为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属性，既带有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鲜明特点，坚持发扬了“人民当家作主”这一民主真谛，又体现了全人类对民主的共同追求，提供了人类探索民主道路的中国样本，丰富和发展了人类政治文明，具有重要世界意义。
第一，全过程人民民主以胸怀天下、开放包容的品质特征阐释了弘扬全人类共同价值的理念与实践。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全过程人民民主既有鲜明的中国特色，也体现了全人类共同价值，它站在胸怀天下、造福人民的立场上，汲取借鉴不同文明形态的经验智慧，反对封闭脱钩和零和博弈，提倡互尊互鉴和互利共赢，坚持世界前途命运必须由各国共同掌握，国际上的事情要由大家商量着办，为实现全球共同发展营造了思想基础，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探索了新的路径。调查显示，23国受访者对全人类共同价值的平均认可度达到95.7%。其中，发展中国家的认可度高于发达国家，超过96%。在不同年龄层次受访者中，越年轻的受访者认同度越高，全球18—35岁青年群体的认可度达到96.5%。
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世界意义不仅在于宣示共同价值，更在于付诸实践行动。在国际舞台上，中国践行真正的多边主义，以实际行动始终做世界和平的建设者、全球发展的贡献者、国际秩序的维护者、公共产品的提供者，提出并全面落实全球发展倡议和全球安全倡议，推动共建“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推动国际社会携手应对全球共同挑战，在世界舞台中央展现负责任大国形象。调查显示，全球受访者分别对全球发展倡议和全球安全倡议的“六个坚持”原则表示高度认同，支持与中国就全球发展的“八大行动”开展合作；肯定共建“一带一路”在“促进经贸发展”“促进投资和消费”“提升民众生活水平”“推动文明交流互鉴”等方面的积极作用。全过程人民民主坚持相互尊重、求同存异、交流互鉴，以生动具体的中国民主弘扬全人类共同价值，并将其具体地、现实地体现到实现本国人民和世界人民利益的实践中去。
第二，全过程人民民主以深厚历史积淀和鲜明时代特征开辟了人类政治文明的全新道路。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在中国历史传统、思想文化、经济社会发展基础上长期积淀的结果，蕴含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神养分。作为世界上“连续性文明”的典范，中华文化博大精深，连绵5000多年而不断，积淀了中华民族最深沉的精神追求，蕴含独特的世界观、价值观、历史观、文明观、民主观，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发展壮大的丰厚滋养。调查显示，全过程人民民主蕴含的传统思想文化获得国际社会高度认同。全球23国受访者对“和为贵”“仁政”“法治”“德治”等各项理念认同度均超过92%，认为这些理念对于推动当下全球民主政治完善和发展具有重要现实指导意义。
进入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结合新的政治发展特点，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融汇“人民当家作主”“人民至上”“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等理念宗旨，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开创了一系列民主政治制度体系，实现了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社会主义民主，为人类政治文明进步提供了中国样本、作出了中国贡献。调查显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念内涵得到23国受访者高度赞同，其中最受认同的重要原则包括“民主应确保政府为人民服务”（56.9%）、“民主应确保人民自主、有效地行使决策权”（55%）、“民主应注重解决人民的实际问题”（53.7%）、“政府能够科学、民主地制定政策”（52.9%）、“民主是各国人民共享的权利”（51.7%）等。（见图1）
图1 23国受访者对全过程人民民主主要原则的认同度
全过程人民民主为世界上民主制度的评价标准问题提供了根本性、原则性的答案。一个国家是不是民主的，应该由这个国家的人民来评判；国际社会哪个国家是不是民主的，应该由国际社会共同来评判。调查显示，全过程人民民主极大提升了中国民众对于政府的信任度和满意度。中国受访民众的政府信任度、民主状况满意度、廉洁政府认同度均超过98%，民众的社会公平度、文化自信度、生态环境满意度认同比例均在94%以上。此外，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践效果显著，民众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进一步提升，认同度均超过96%。
第三，全过程人民民主为破解国家治理难题、推动世界民主进程提供了中国方案。当前，世界之变、时代之变、历史之变正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展开，各国面临的国家治理、全球治理挑战不断加剧。调查显示，全球23国受访民众普遍认为，全球发展与治理面临突出问题，在各国应警惕的挑战上，受访者对“全球信息霸权”“南北差距扩大”“武装干涉内政”等选项的选择比例均超过55%。各国民众进一步表示，各国国情和发展阶段不同，应选择适合本国国情的民主与治理模式，受访者在这一观点上的平均认可度达到94.3%。
中国人口庞大、国情复杂，面临着众多世所罕见的治理难题。在这样一个有着14亿多人口、发展基础薄、地区差异大、社会环境多元的发展中大国平稳推进民主，是人类政治文明史上的一项壮举。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制度方案充分彰显了中国智慧，能够通过链条完整、系统全面的民主机制，激发全体人民的主人翁意识，引领社会各界群众围绕国家治理中的多项议题进行广泛协商，达成统一共识，为中国式现代化充分吸收人民智慧、广泛动员人民力量、提供深厚民意基础，也为其他国家，特别是广大发展中国家的民主探索提供有益借鉴。调查显示，全球23国受访者普遍认为，全过程人民民主保障了民众畅通表达利益诉求的权利；能够确保民众广泛参与国家事务；有利于政府科学、民主决策，是民主制度的标杆，为各国解决国内治理难题提供了重要参考。
一个好的民主制度，除了能够提升民众福祉、破解治理难题，也要看它能否推进世界秩序走向公平正义。美国政治学家福山曾预言，历史将终结于西方的“自由民主制”。但是，30多年过去了，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在世界范围输出“颜色革命”，导致相关国家常年政局动荡、冲突不断，中东地区恐怖主义、难民问题愈演愈烈，为当地民众带来了深重灾难。与西方国家相比，中国不输出价值观，而是致力于推动全球发展与治理，建设更加美好的世界。调查显示，中国提出的全球发展倡议和“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观凝聚起广泛共识，23国受访者对此平均认可度超过93%。各国民众对于中国在“增进民生福祉，推进全球人权治理”“维护世界和平与稳定”“推动国际关系民主化”“促进世界可持续发展”等方面给予积极评价，选择比例均在50%以上，认为中国推进全过程人民民主有利于全球治理体系改革和建设。
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践效能
全过程人民民主既包含了中国民主的价值追求，也强调民主的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更强调民主的治理效能，致力于最大程度上实现人民的根本利益。调查显示，全球23国受访者对于中国民主实践与治理效能表示高度认可，对中国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推动社会公平正义、提升中华文化影响力、深入参与全球治理给予积极评价。
第一，中国共产党是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领导核心,中国政治决策机制高效、稳定、可持续。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也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根本政治保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确保人民当家作主，关键要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其中，坚持党的领导是核心。2022年，中国共产党在全过程人民民主中发挥的领导核心作用得到全球23国受访者进一步认可，平均认同度超过90%，较2021年上升近10%。发展中国家和全球18—35岁受访者评价更高，均超过91%。（见图2）具体看，受访民众高度认可中国共产党在“促进经济发展”“继承和弘扬本国文化”“推动政治制度有序运行”“抗击新冠疫情”“维护社会和谐稳定”等方面发挥关键作用。其中，对于中国共产党促进经济发展的作用认可度最高，发展中国家的选择比例均在51%以上。中国共产党在治国理政的实践中始终发挥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领导核心作用，推动中国国家治理能力和国家治理体系现代化水平进一步提升。调查显示，全球23国受访民众对中国国家治理能力给予高度评价，平均认可度达到88.9%，其中，发展中国家民众认可度更高，超过90%，墨西哥、印度尼西亚、泰国等国受访者认同度均在94%以上。中国高效、稳定、可持续的行政决策是民主治理水平现代化的重要体现。全球23国受访者对此普遍给予好评，平均认可度接近90%，较2021年提升14.4%，发达国家提升显著，同比上升超过38.2%。
图2 23国受访者对中国共产党推动中国式民主与现代化的认同度
第二，中国经济保持长期平稳健康发展，“中国制造”、科技创新处于世界一流水平，离不开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保障。民主不是装饰品，不是用来做摆设的，而是要用来解决人民需要解决的问题的。全过程人民民主重点关注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致力于实现健康、稳定的高质量发展，让发展成果更好造福人民。调查显示，全球23国受访者一致看好中国经济发展走势，平均认可度超过90%，中国经济韧性强、潜力足，将长期保持向好发展态势的特点得到受访者普遍认同。发展中国家和全球18—35岁青年群体对中国经济前景的认可度更高，均超过91%。23国受访者高度评价中国的制造业和科技创新成果，认为全过程人民民主有效激发了社会创新能力，中国的“互联网科技”“高铁技术”“通信技术”“基础设施建设”“数码产品”等行业均处于世界一流水平；对于“高铁技术”“重型机械装备制造”“超级稻及农作物杂交技术”“超级计算机”“航空航天”等行业给予高度评价的比例高于2021年，最高提升幅度超过10%。
第三，中国政府通过推进全过程人民民主有效促进社会公平，中国社会和谐稳定、治安良好。经过改革开放40多年的不懈努力，中国创造了经济快速发展和社会长期稳定两大奇迹。其中，社会长期稳定离不开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关键作用，确保人民能够公平享有发展成果，及时畅通地表达诉求，为中国可持续发展提供了稳定的民意基础。对此，全球23国受访者对中国社会团结稳定、安宁有序的平均认可度达到87.7%，比2021年提升超过10%。其中，发达国家认可度同比上升近30%，而发展中国家评价最高，泰国、墨西哥、印度尼西亚等国认同度均超过92%。具体来看，23国受访者认为，中国在“扩大就业岗位”“加强医疗服务”“推进教育公平”“强化住房保障”“支持失业人口”等方面进一步促进了社会公平，相比2021年，受访民众对中国在“建设养老体系”“保护妇女儿童权益”“关怀残障人士”等方面的认同度上升明显，提升幅度均超过13%。
第四，以推进全过程人民民主为桥梁，中华文化得到积极传承弘扬，国际传播力影响力不断提升。文化自信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发展中最基本、最深沉、最持久的力量，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进入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在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进程中不断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积极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国人民文化自信明显增强、精神面貌更加奋发昂扬，中华文化国际影响力获得国际社会进一步认同。2022年，全球23国受访者认为中华文化彰显魅力，对中华文化传播力影响力的平均认可度达到近90%，发达国家的认同度同比上升幅度达到11.2%，受访者认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得到有效传承和创新发展。海外国家中，泰国、墨西哥、沙特阿拉伯等发展中国家受访者的认同度更高，都在92%以上。
第五，通过推进全过程人民民主，中国展现了负责任大国担当，在全球治理领域发挥重要作用。当今世界，民主平等、公平正义远未实现。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中国以人类前途命运为要，对世界和平与发展担负起更大责任，而不是像个别国家那样依仗实力搞唯我独尊、霸凌霸道。中国不但在本国积极发展人民民主，而且在全球事务中担当作为，为构建更加公平合理的国际秩序作出重要贡献。调查显示，全球23国受访者高度肯定中国在全球治理各项事务中发挥的重要作用，对于中国在推动世界经济复苏、开展国际发展合作、加强全球公共卫生治理等方面的作用认可度均超过87%。在应对气候变化和生态保护方面，全球受访者认为中国在“节能减排”（42.5%）、“水污染治理和水源保护”（42.2%）、“推动碳达峰碳中和”（41.2%）、“空气污染治理”（40.8%）、“生物多样性保护”（40.3%）等方面行动有力。面向未来，23国受访者期待中国弘扬全人类共同价值，推动全球治理体系改革和建设，在“促进经济发展”（52%）、“推动科技创新”（49.8%）、“提供医疗援助”（48.2%）、“分享发展经验”（46.3%）、“应对气候变化”（45.8%）、“维护世界和平”（45.6%）等国际事务中发挥更大作用，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
讲好中国民主故事的路径探析
通过对本次全球调查数据的分析发现，中国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念与实践得到国际社会高度认可。面对纷繁复杂的国际形势，我们应进一步做好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国际传播，着重讲好中国民主故事，加强文明交流互鉴，进一步彰显中国式现代化的民主效能，努力塑造可信、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
第一，加强理论研究阐释，提升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思想伟力。当前，国际社会对中国民主实践的关注度不断提高，做好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对外宣介已成为国际传播工作的重点方向。对此，要进一步增强全过程人民民主研究的深度，系统建构中国民主理论体系，讲清楚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历史积淀、时代特征和世界意义，把社会主义民主、人民民主、协商民主纳入全人类共同价值的民主范畴，阐释好民主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始终不渝坚持的重要理念，揭示中国民主政治的内在优越性，充分展示中国民主政治的价值追求和独特魅力，以及中国民主在世界政治发展史上的重大创新意义。要把中国民主蕴涵的原理、道理、情理讲清楚，始终把全过程人民民主在价值内涵上与作为全人类共同价值的民主理念贯通融合，增进国际社会对中国民主的理解和认同。
第二，讲好中国民主故事，提升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话语影响力。向世界讲好中国共产党追求民主、发展民主、实现民主的故事，是提升全过程人民民主国际话语权的重要方式。在具体传播实践中，要围绕“全过程人民民主”“人民当家作主”等核心概念构建对外民主话语体系，以融通中外的话语方式和叙事表达，增强中国民主理念的阐释力和亲和力。要立足中国鲜活的民主政治实践，总结成功经验、展示发展成就、揭示创新之处，传播好中国人民参与民主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的生动故事。要注重运用互联网、新媒体等传播方式，以及移动传播、人工智能等新技术手段，拓宽“全人类共同价值”的网络宣介空间。要善于利用关键时间节点主动设置议题，开展国际舆论斗争和国际传播活动。例如，适时发布民主主题的白皮书、全球民意调查、“中国关键词”等知识产品，扩大中国话语影响力；举办国际论坛、智库对话等活动，邀请世界各国政要、专家学者共同交流相关议题，阐释中国民主方案，让更多国家和民众认知、理解和支持中国的民主道路。
第三，展示中国民主风采，提升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效能感召力。全过程人民民主有很强的实践导向、问题导向和效能导向。要使全过程人民民主更加可知可感，应让国际人士走进中国民主实践，使中国的民主更有温度和感染力。在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国际传播中，要组织国际专家学者、媒体记者、青年群体进行实地参访和沉浸式参与。例如，2022年4月，当代中国与世界研究院邀请“国际青年领袖对话”项目10个国家的外籍青年代表走进北京市政协机关、北京民主党派人民团体大楼，与市政协委员和民主党派人士座谈交流，了解中国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鲜明特点与生动实践。他们通过观摩民主实践、观看展陈照片、倾听历史故事等方式，深入了解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的发展进程和重要作用，感知中国共产党与各民主党派肝胆相照、亲密合作的生动事迹和深厚友谊。通过亲身了解北京市政协委员在推动医保电子结算、脱贫攻坚等方面的参政议政案例，国际青年对中国民主着力关注人民的诉求和意愿、切实保障人民群众权益，有了更加深刻的体会。
第四，深化文明交流互鉴，提升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传播影响力。全过程人民民主植根于中国特定的历史环境和政治传统，并借鉴吸纳了世界优秀的政治文明成果。要秉持平等、互鉴、对话、包容的文明观，进一步推动不同政治文明、不同制度国家间的交流与对话，在互尊互鉴中展现新时代的“中国之治”，展现中国国家安全、社会稳定、人民幸福的生动实践，充分反映国际社会对中国民主的积极评价，提高中国民主理念及其实践的全球影响力。同时，要深入开展中外人文交流，广泛结交国际人脉，扩大知华友华朋友圈，通过政党交流、智库对话、民间参访等形式，举办丰富多彩的治国理政经验交流、人文交流活动，在多层次的国际交流合作中，促进中国与世界各国相知相亲，就民主理念汇聚共识、弥合分歧，不断增强国际社会对全过程人民民主及“民主中国”的认知与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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